快穿:炮灰的幸福人生蓬州吹取三山去

九个炮灰10

她话音落地,苗秀娟阿岚从错愕、探究中回过神来。·看¢书\屋~小-说_网· ?已`发*布!最?新-章,节,

“阿岚,都过去了。”苗秀娟拍了拍惊魂未定的阿岚,给她穿上衣服,极力的安抚她。

“我们不能逗留在这里太久,会引起怀疑。”陈嘉看向二人,提醒道。

“处理?”阿岚回头望向苗秀娟,不安的问:“怎么处理?”

苗秀娟沉默一瞬,随后弯下腰,探了探癞子的鼻息,声音带有一丝遗憾:“果真没死。”

砍伤一个人,她的表现很淡定,陈嘉几乎可以断定,这不是她第一次动手。

阿岚也同样遗憾,道:“命真大。”

阿岚顺匀一口气,捡起地上的镰刀,“呸”了一口之后便高高举起,对准癞子就要砍下去。

陈嘉连忙阻止她,“你这样胡乱砍下去,血会喷到你的身上、脸上、鞋上,冬天的衣服可不好洗。”

她边说边示意阿岚回头去看苗秀娟的袄子,上面溅上了点点血迹。

苗秀娟挥挥手不在意的说:“我有办法处理。”

阿岚的自由度显然不如苗秀娟,她迟疑片刻,扒下癞子的袄子挡在胸前,一刀解决了他。_j!i′n*g·w,u′x·s+w~.¨c_o,m*

癞子闷哼一声后便没了声响,软趴趴的血淋淋的躺在地上。

苗秀娟上前踢了踢癞子,又探他的鼻息,确定人死了,便要拉着阿岚走。

二人的举措,令陈嘉没有料到,怔愣几秒后,不禁问道:“尸体放在这不管了?”

恢复自然的阿岚脆声回道:“没管过。”

陈嘉诧然,“那岂不是很快就会暴露?”

杀了人,却不处理尸体,虽然白水村人迹罕至只有村民,但村民的活动范围很大,迟早会发现。

苗秀娟从阿岚手中接过镰刀,在癞子黑乎乎的袄子上擦了擦,为陈嘉答疑解惑。

“白水村并不和谐,他们喜欢打牌,输多了赖账,跟钱扯上关系就容易出事,打架斗殴是常有的事,还有就是你看到的,这里人的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畜生,没人的地方看见落单的女人就发情,一旦被女人当家的察觉,免不了挨上几顿打,摩擦多了矛盾就多,上了头闹出人命也是有的。”

苗秀娟收起镰刀放回背篓,踢了踢没了气息的癞子,哼了一声道:“死了人,他们没想过是女人杀的,觉得我们都是任他们宰割的牛羊。,¨5@4a看°2书/° {?首|(发x?”

陈嘉明了,“所以把他丢在这不用管?”

“不管。”苗秀娟看着她,露出一个笑容,“不过你说得对,咱们要赶快离开这里,被人察觉就不好了。”

虽说不管,但陈嘉还是建议将现场处理一番,将痕迹抹去。

事后,三人结伴离开,回去路上,苗秀娟跟她说,自己和阿岚都是这里认命的女人,是被村里人认为死心塌地过日子的被拐女。

出了林子,三人分别之际,阿岚望着进村的那条土路,神色彷徨又带有一丝坚定:“如果有机会,我还是会逃走的,哪怕下场就是个死。”

陈嘉停下脚步,将视线投向苗秀娟,说:“你呢,要一辈子待在这里吗?”

“连穿制服的都跟他们是一伙的,还能往哪里逃。”苗秀娟语气略带讽刺。

陈嘉正欲开口,就听她冷笑一声:“我这辈子就埋在这里了,多杀一个我就赚一个,迟早把这些畜生全杀光。”

陈嘉提醒她,“消失的人多了,总会引起怀疑的,这样一个个的解决,太浪费时间。”

“而且,”陈嘉又说:““你应该只有三十几岁吧,人生的路还很长,埋在这儿太不值当了。””

她的话激起苗秀娟满腔的愤怒,牙齿磨得咯噔响:“你以为我不想过正常人的生活,把他们一窝端了逃走吗?我多想一瓶农药把他们都毒死,包括从我胯下生出来的五个小畜生!”

阿岚接口道:“农药味道大,多放一点在饭菜里,很容易就被发现,能自由活动的只有我和秀娟姐,我们俩没法杀了那么多人。”

想要把人一窝端,下毒是唯一的捷径。

她们触手可及的毒药只有农药,但农药的味道很刺鼻,想要毒死人,量少了还不行。

白水村缺油少盐,食物大多清汤寡水,放农药进去,一闻就闻出来,傻子都不会吃的。

陈嘉略一思忖,说:“村里人平时吃的食物没什么滋味,到了除夕那天祭祖时,全村聚在一起吃大锅饭,听说吃的都是平时舍不得吃的大鱼大肉。”

二人听后点了点头,在她们的记忆中,白水村每年祭祖都会杀猪宰羊,办一场流水席。

听懂陈嘉的意思,阿岚首摇头说:“就算是大锅饭,农药放多了也能闻出味道的,放少了又吃不死人。”

陈嘉笑了笑,轻声道:“谁说一定要让他们死了,少量农药可以使人头晕呕吐、抽搐昏迷,只要控制好剂量,既能不引起怀疑还能放倒他们,”

“村长家和几个大户人家有牛车有驴车,只要拖延他们一定的时日,你们就能跑出去,到了镇上也不要报警,一首跑到县里坐火车,彻底离开这里。”

二人眼中迸发出巨大的惊喜,热血沸腾,激动得浑身颤抖。

苦熬这么多年,似乎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和久违的自由。

苗秀娟双唇轻颤:“农药我能搞来,但是剂量我不懂啊,万一一个不好......”

“这个无须你担心。”陈嘉打断她,说:“明天就是除夕夜,我们时间有限,你们熟门熟路负责组织被拐来的女同志们,其他的事交给我。”

阿岚重重的点头,她己经迫不及待想要逃离这里了,而苗秀娟却有些不安,迟疑片刻后问:“我们非亲非故,你为何会帮我们。”

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苗秀娟就是如此。

她刚被拐来时,被哄过骗过,好不容易逃到镇子里,被本该是最信任的人给打晕送回来,她心中的防线己经全面崩塌。

这么多年,她得到白水村的信任,却没有跑出去,也是心灰意冷觉得跑出去村子也无用。

陈嘉理解她的心情,正色道:“因为我是正常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