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拼酒现场的晕乎乎与撞满怀

边境部落的帐篷里,篝火“噼啪”作响,火星子时不时溅起来,落在毡毯上烫出细小的黑痕。,搜·搜-小`说?网! .追!最-新¨章!节?

烤肉的油脂滴进火里,滋啦一声爆开浓郁的香,混着马奶酒的醇烈,在空气里翻腾成一张黏人的网。

苏妙妙被按在铺着狼皮的主位上,屁股底下软乎乎的,却坐得浑身发僵。

面前的木碗里斟满了奶酒,琥珀色的酒液晃悠悠的,映着她有点发懵的脸——这场景太像部队庆功宴,可周围的人换成了络腮胡勇士,手里的搪瓷缸变成了木碗,连空气里的汗味都带着股马膻气。

“苏姑娘,”阿古拉首领举着碗站起来,络腮胡上还沾着烤肉屑,铜环耳环随着动作叮当作响,“当年你父亲苏将军来我们部落,跟我拼酒,喝倒了三个帐篷的勇士,最后抱着酒坛子跟我称兄道弟!你是他女儿,这酒量肯定随他,干了!”

周围的部落勇士跟着起哄,粗粝的手掌拍着木桌,喊得帐篷顶都在颤:“干了!干了!”

苏妙妙的首男灵魂瞬间被点燃了——想当年在部队庆功宴,她跟侦察连的糙汉拼酒,白酒啤酒混着喝,最后把连长扛回宿舍,自己还能站着唱军歌!

“喝就喝!”她撸起袖子,露出胳膊上练出的紧实线条,青筋随着用力微微凸起,端起木碗就往嘴里灌。

马奶酒入口绵甜,像掺了蜜的羊奶,可滑过喉咙时,却突然炸开一股狠劲,烧得她食道发烫。

第一碗下肚,她还能笑着把碗底亮出来:“再来!”

第二碗喝完,脸颊开始泛粉,像被篝火燎过,眼神也飘了些。

第三碗刚抿了两口,脑袋突然像被塞进了浸满水的棉花,晕乎乎的,连阿古拉的络腮胡都变成了两丛晃动的毛球。*白^马!书\院! +已¢发+布*最+新`章,节·

“不对……”苏妙妙晃了晃脑袋,想把晕劲儿晃走,眼前的篝火却分裂成好几个,跳跃的火光在她眼里拧成一团乱麻,“这酒……度数挺高啊……”

“啧,这酒量跟苏将军差远了啊。”阿古拉故意逗她,又给她满上一碗,酒液晃出碗沿,溅在她手背上,凉得她瑟缩了一下,“再来一碗?”

“来就来……”苏妙妙举着碗想站起来叫板,脚下却像踩了团棉花,膝盖一软,“咚”地一声撞在了身后的人怀里。

熟悉的龙涎香混着淡淡的药味,像只温热的手,突然捂住了她的口鼻。

苏妙妙晕乎乎地抬头,撞进一双熟悉的眼睛里。萧承瑾不知什么时候来了,玄色常服的肩头沾了点尘土,显然是急着赶路,此刻正皱着眉看她,眼里的火气藏不住,却又裹着层化不开的担忧,像烧红的烙铁裹着层软布。

“你怎么来了……”她的舌头有点打结,说话含糊不清,尾音还带着点无意识的颤,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猫(灵魂在咆哮:老子才不是猫!是猛虎!)。

“再不来,某些人就要醉死在边境了。”萧承瑾扶住她的腰,指尖刚触到她的衣料,就感觉到底下惊人的滚烫,像揣了个小炭炉。他转头看向阿古拉,语气沉了些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,“首领,她不胜酒力,这酒我替她喝。”

阿古拉愣了一下,随即拍着大腿哈哈大笑,铜环耳环晃得更欢:“原来是陛下!我说谁这么护着苏姑娘呢!行,陛下替喝,我没意见,就是……陛下酒量行吗?”

萧承瑾没说话,拿起苏妙妙没喝完的酒碗,仰头一饮而尽。)a§微°?趣±?小[§?说^?网¨ u÷免?°费£&阅?u?读2±他平时极少饮酒,辛辣的酒液呛得他喉结剧烈滚动,侧脸的线条绷得紧实,像块被火烤过的玉,却硬是没咳嗽一声,只眼底泛起层薄红。

“还有吗?”他把空碗递过去,眼神里带着点被激起的狠劲,像在说“谁怕谁”。

苏妙妙靠在他怀里,晕乎乎地看着他喝酒。火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影,喉结滚动时,那线条流畅又性感,看得她心跳漏了半拍——操,这小子装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!平时在宫里端着皇帝架子,现在居然跟人拼酒?可目光黏在他脖颈上,怎么都挪不开,像被磁石吸住了。

身体比脑子更诚实,她往他怀里又蹭了蹭,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衣襟,贪恋那点清冽的龙涎香,想把马奶酒的烈气压下去。

萧承瑾感觉到怀里的动静,低头看她。她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柿子,眼睛半睁半闭,长长的睫毛上沾了点酒液,像挂着细碎的水晶,随着呼吸轻轻颤动。他的心跳突然乱了,扶着她腰的手不自觉地收

紧,指尖陷进她腰间的软肉里,烫得像要烧起来。

“别喝了……”苏妙妙忽然嘟囔了一句,伸手去抢他手里的酒碗,指尖软乎乎地蹭过他的手背,带着惊人的热度,“再喝……你也该晕了……到时候……谁扛我们回去……”

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清,像在说梦话。

萧承瑾的心像被那指尖烫了一下,猛地反手握住她的手。她的手很小,被他整个包裹住,掌心的薄茧蹭着他的皮肤,粗糙又柔软。他对阿古拉说:“今日就到这,改日再陪首领喝。”

阿古拉看在眼里,笑得眼睛眯成了缝,像只偷吃到鸡的狐狸:“行行行,不喝了,我让人备房间,陛下和苏姑娘歇息吧。”

萧承瑾没反驳,半扶半抱着苏妙妙往外走。她的身体很软,靠在他怀里像没有骨头,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“压缩饼干比马奶酒好喝”“别碰老子头发,会炸毛”,逗得他又气又笑,心头却软得一塌糊涂。

走到帐篷外,晚风卷着沙砾吹过来,带着草原的凉意。苏妙妙稍微清醒了点,意识到自己正被萧承瑾抱着,脸“腾”地一下更红了,像被泼了桶滚烫的染料,挣扎着想下来:“放开我……我自己能走……老子当年在沙漠负重跑五公里……这点路算什么……”

“别动。”萧承瑾按住她不安分的肩膀,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最低音,带着种安抚的力量,“再动就摔下去了,想让部落勇士看笑话?”

他的声音像带着钩子,苏妙妙居然真的不动了,乖乖靠在他怀里,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(灵魂在捶胸顿足:耻辱!这是奇耻大辱!)。

月光像被打碎的银箔,铺在两人身上,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,交缠在一起,分不清哪是他的,哪是她的。萧承瑾低头看着怀里的人,她的呼吸渐渐均匀,显然是睡着了,嘴角还微微翘着,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,也许是梦到了满地金黄的新粮。

他忽然想起在京城时,她扛着石碾子时手臂贲张的肌肉,踹刺客裆部时狠戾的眼神,红着脸跟他抢最后一块压缩饼干时的倔强……原来再强悍的“兄弟”,喝醉了也会有这么软乎乎的一面,像块被晒暖的棉花,让人想揣在怀里。

把苏妙妙放到铺着毡毯的床上时,她忽然抓住了他的袖子,像抓住救命稻草,指节泛白,带着点无意识的恐慌:“别……别抢我的种子……那是……那是所有人的希望……”

萧承瑾的心软得一塌糊涂,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,动作温柔得不像他自己:“不抢,都给你留着,留好多好多,够你种满整个草原。”

她这才松开手,翻了个身,嘴角的笑意更深了,像只偷吃到糖的孩子。

萧承瑾坐在床边,看着她熟睡的样子。月光从帐篷的缝隙钻进来,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,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。他伸手想帮她拂掉脸上的碎发,指尖快要碰到时,却又猛地收了回来,像被烫到似的——他怕自己一碰到,就再也舍不得离开了。

他笑了笑,起身走到帐篷外,靠在冰凉的木柱上,望着天边的月亮。

边境的月亮比京城的亮,也更冷,可怀里残留的温度,却像团火,暖得他不想离开,连带着这荒凉的草原,都变得可爱起来。

帐篷里,苏妙妙咂了咂嘴,似乎在梦里吃到了什么好东西。她的首男灵魂还在疯狂咆哮“保持距离!你是男人!”,可身体却很诚实地,在梦里把他当成了可以安心依靠的人,连呼吸都带着点踏实的甜。

篝火渐渐熄灭,只剩下几点火星在灰烬里明灭。部落的鼾声此起彼伏,像首粗粝的歌谣。只有月光,悄悄钻进帐篷,落在两人身上,像盖了层温柔的纱,把那些没说出口的心动,都藏在了里面。

预告: 苏妙妙酒醒后,想起昨晚靠在萧承瑾怀里的事,羞得想钻地缝,见了他就躲。可指导部落种粮时,需要两人合作演示“稻苗分株法”,她的手不小心插进他摊开的掌心,指尖触到他指腹的薄茧,像被电流击中。两人同时缩回手,稻苗“啪嗒”掉在地上,沾了层薄泥。阿古拉在旁边看得首乐,用粗糙的手掌抹了把脸:“陛下和苏姑娘,像极了害羞的小两口,碰一下都能烧起来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