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4章 鹰羽帐深:玉火缠磨的夜

雪松香在铜炉里燃得正烈,烟丝缠上帐篷顶的鹰羽,像谁在悄悄系红绳。~比′奇`中^文?网. /免_费~阅!读^

萧承瑾靠在铺着驯鹿皮的矮榻上,后背的伤被汗水浸得发疼。苏妙妙跪在他身前,指尖捏着浸透烈酒的布巾,刚触到他渗血的伤口,就被他攥住了手腕。

“轻点。”他的声音哑得像被火燎过,指腹碾过她腕间的银链——链尾的鹰爪坠子勾着他的衣襟,往下拽时带起片滚烫的皮肉。

她没松手,反而俯身吹了吹他的伤口,气息混着发间的冷香扑过来,像雪落在烧红的铁上。“师父的医案说,疼能让人清醒。”她的睫毛扫过他的腰侧,那里的肌肉猛地绷紧,“你昨晚杀内鬼时,可比这狠多了。/小!说+C\m+s* ,追¨最*新+章\节?”

帐外的风突然掀起毡帘,月光漏进来,照在她微敞的领口。他看见她锁骨处的红痕,是昨夜自己咬出来的,像朵没开透的花,此刻被月光一照,竟透出几分妖冶。

萧承瑾突然拽过她的手,按在自己心口。那里跳得又急又沉,撞得她指尖发麻。“妙妙,”他的吻落在她手背,带着伤口的腥甜,“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狼山吗?”

她的指尖蜷了蜷,指甲掐进他的皮肉。“因为李家的盐铁账册,藏在鹰族禁地。”

话音未落,就被他压在鹿皮堆里。他的吻来得又凶又急,像要把她拆骨入腹,舌尖尝到的血混着雪松香,竟比帐外的烈酒更烈。\咸/鱼*看,书`网, `无,错,内,容^

“不止。”他咬着她的唇瓣,力道重得要留下齿印,“还因为……只有这里的月光,能照清你的样子。”

苏妙妙突然翻身,膝盖抵着他的腰侧,银簪从发间滑落,坠子扫过他的喉结。那里的皮肤很薄,能摸到脉搏的震颤,像藏了头乱撞的兽。“那你看清楚了吗?”她的吻落在他的旧疤上,那里是当年替先皇挡箭留下的,至今还能摸到凹陷的痕,“我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性子。”

他低笑出声,笑声震得胸腔发颤。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,指尖勾住她的衣带,蝴蝶结被揉得发皱,像只挣扎的蝶。她的手攥着他的头发,指腹陷进他汗湿的发间,那里的温度烫得像团火,顺着指尖往骨头缝里钻。

“承瑾……”她的声音发颤,尾音被他的吻堵在喉咙里,像只受惊的雀。

他的吻顺着她的下颌往下走,在她颈窝处反复厮磨。那里的皮肤被他的呼吸吹得发烫,很快泛起片浅粉,像雪地里被火燎过的梅。帐里的雪松香突然变得粘稠,缠在两人交缠的影子上,像浸了蜜的网。

苏妙妙突然拽过他的手腕,按在自己的发间。他的指尖触到她的耳垂,那里的坠子是只小鹰,此刻正硌着他的掌心,像在啄食他的隐忍。“这里……”她的声音带着气音,“比你的剑还烫。”

他突然咬住那只鹰坠,银链勒得她颈间发紧,却奇异地生出种安心。三玉拼合的光从角落漫过来,照在他们交握的手上——她的银链缠着他的玉佩绳,他的血混着她的汗,在鹿皮上洇出朵妖冶的花。

不知过了多久,铜炉里的雪松香燃到了底,最后一点火星爆出时,帐外的猎鹰突然叫了声,像被风惊了的弦。

萧承瑾的手还扣在她的腰侧,指尖陷进她的皮肉,像在确认这不是梦。苏妙妙贴在他胸口,能听见他心跳渐缓,却比帐外的鼓点更让人上头。

“天亮了……”她的声音软得像化了的雪,“该去江南了。”

他没说话,只是低头吻她的发顶,吻得很轻,像在呵护件稀世的宝。

帐内的温度降不下来,混着未散的雪松香,酿出种奇异的烈。就像他们缠在一起的呼吸,像三玉未熄的光,像这场烧不尽的、名为“牵绊”的火。